边轻柔动作,一边说:“怎么了?还要我亲自来请你?”
也是做过无数次的举动,男生手指修长,分明的骨节时不时地碰到她的脸侧,有些凉,也更衬得她的脸好烫。
头盔的带子被系好,陈最捏了捏她的鼻尖,抬眉勾唇,懒散笑了笑:“我的服务周到么?嗯?需不需要再补一句‘公主请上车’?”
顾声笙紧了紧手,然后拍开他,说:“你好好讲话。”
“哦,怪我。”陈最说,一只手抄进兜里,另一只手拉了来另外一边的口袋边沿,问她,“来么?”
昨天之后,陈最反倒是想通了,反正自己也做不到真正的躲开她,那不如就主动靠近。
对她虎视眈眈的人从来都不少,他明明离得这么近,没有道理让别人去钻这个空子。
只是,陈最看着顾声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无奈,希望她能早一些开窍,别总是像昨晚上那样——
陈最抿了抿唇,心底难得涌起一股挫败感。
明明是最容易冲动的年纪,连她最好的朋友都偷偷谈了恋爱,但她面对他的时候仿佛从未想过他们也能发生些什么一样,坦坦荡荡的,对他总是一副左手和右手的态度。
顾声笙有些犹豫,却还是同往常一样,将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指尖擦过男生的手背,触碰点仿佛起了电,让她下意识抖了抖。
陈最问:“怎么了?”
“冬天太干了。”顾声笙找了个借口,抬头看他时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很正常啦。”
一定是因为负罪感,顾声笙想,现在的陈最只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总是会想到性。
甚至,这样的情况还在一点点变得严重。
晚上回到家里洗过澡后,顾声笙抱着自己的复习资料再次进到陈最的卧室,看到那张铁艺的单人床,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昨天躺在上面时她就发现了,这张床的弹性还不错,更好的是,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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