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将宋寄雪手里的酒拿了，塞了杯茶。
“你酒量这般不好了？”周术忍不住说：“从前这桂花酿你一人可以喝一坛。”
宋寄雪解释道：“在外头喝的都是些在农户买粮食酒，不及都城的酒醇厚，见笑了。”
大家吃着聊着，宋寄雪没再碰酒，待快到午时便各自散了。
宋寄雪没带仆从，出了酒楼才走不远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余光从街边售卖铜镜的摊子上借光看见了不远处的人影。
这跟踪技术属实拙劣，又或者扶青舟根本没有躲着他的意思。
人多眼杂，宋寄雪拐进了一条巷子，前脚刚进，后脚扶青舟就进来了。
“你今天也太胆大了吧？”宋寄雪皱眉看着他：“你故意要这样调侃我？”
“说好的一日见我一次，却又跟别人去烟花之地。”扶青舟一脸委屈：“若不是我今天碰巧出来，是不是你就跟那姐儿午睡去了？”
“午睡你m。”宋寄雪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也没少来那种地方吧？”
“不常去，我也不会点姑娘。”扶青舟委屈道：“我才来的时候，那女子就差贴你身上了，也不见你推开她，怎的我一碰你便掐我一把，好狠的心。”
宋寄雪冷哼一声：“你不说那些奇怪的话我也不至于掐你。”
“没关系，哥哥想掐就掐，掐疼些，我甘之如饴。”扶青舟勾唇：“哥哥多出穿浅色吧，衬得你好看极了。”
宋寄雪：“……”
靠！扶青舟以前不是这样的，宋寄雪脑子里无数以前的画面闪过，最终只能承认当初根正苗红乖乖做任务的少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人心寒了。
宋寄雪捏了捏眉心，转移话题：“我给你的方案你看了吗？”
“哥哥熬了一晚写的，我当然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了。”扶青舟说话不打草稿，系统653从他腰间的玉佩钻出来，抗议道：“nm就扫了两眼看完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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