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一件一件剥去。修长的指从尾椎抚到脊背,毛孔在战栗,痒,好痒,身体在梦涎烛助攻下软成一滩水,滚在他怀里泛滥
鸭蛋大小的龟头抵在穴口,磨蹭着阴蒂,“平月。”他捧起你绯红的脸,“张嘴。”
你顺从地闭上眼,伸出丁香小舌与他湿吻,灼热的硬棒挺入花穴,一口气插到底
“唔……”阴道像被烫化了,裹着硬棒分泌淫水,舌与舌勾结纠缠,你模糊的呻吟飘散在地道里
阮郁摁着后脑加深这个吻,下身浅浅顶送起来。因为女上的姿势,可以完全感受他的形状。粗硕挺翘的阴茎插得你很舒服,断断续续地哼:“嗯…好厉害…好会顶……”
他就像掌舵手,每一次顶送都恰临浪尖。蜜液打湿腿根,唇舌的吮吸声淹没在啪啪啪的抽插中
梦涎烛燃至极盛,脑袋被情欲载满,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知道身下的人有力地占有着你,却还要霸道地十指相扣,浑身上下处处留下他的痕迹
他声音低哑,“管平月,你又在想谁?”
臀肉被摁着向下,龟头猛然顶在圆圆的子宫口上,电流传遍全身,你夹着肉棒柔吟,男人额边渗出汗珠,显然也不好受
是了,既他是第一次,必然敏感无法持久。现下不过硬撑罢了
“大人疑虑。我不过想起洛阳有座耗子山,山里住着爱偷香芋的耗子精。”你攀着他的肩扭腰,横来竖往着打圈
湿淋淋的阴茎被穴肉整根含咽,左右攀扯吞吐,肿胀成深红色。“住嘴。”阮郁咬牙,显然是料到故事接下来的发展。飞扬的眼尾赤霞一片,生动诠释活色生香四字
你才不听,再接再厉夹紧研磨,“大人,那耗子精不止偷香芋一种果子,更爱偷人。有天夜里摸进一张生香软玉的床榻,勾着男主人叫玉郎,边叫边说……”
体内的阳物跳了跳,你与他耳语,“郁郎,轻点射,妾身弱柳,想与你日日恩爱,不愿作今日之拼,尽一夕之欢。”
句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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