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好人家三个字的语气。
阮流珠面色更寒,她冷冷道:“父亲死得不明不白,太太倒摆起当家的谱来了。”
“什么不明不白!你这逆女胡说八道什么!”田氏冲过来要打她。
阮流珠一闪身,将这毒妇推到地上,毒妇倒地,碰翻了地上的火盆。火盆里的火星子溅落出来,点着了她的头发。田氏被烫得嗷嗷叫唤,抱着头满地打滚。
这出戏自然不缺看客。两个姨娘擦干眼泪,叉着腰围着她笑了一回,转眼又笑出眼泪。
看热闹的下人找来水把火浇灭。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味。照哥儿跑过来哭母亲。
这毕竟还是个孩子。阮流珠吩咐小云带他下去,又走出来查问证据搜集得如何了。
听到人证物证都已凑齐,她点点头:“先将人关到柴房去,等到天明送她见官!”
翌日天明时分。
阮家将田氏扭送到公堂上,罪名是谋杀亲夫。
叶大人升堂问案,公开带原告被告。他不必看都知道辞辞正躲在堂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
晨起有些冷,风从堂门口灌进来。
辞辞混在人群中紧紧盯着堂上的局势,见阮流珠带孝走出来,不卑不亢地呈送各项证据。她背脊挺得笔直,偏偏单薄的叫人心疼。
阮老爷所得之疾不致命,有福人医馆黄老大夫为证。病人乃是中毒死,仵作一验便知。毒、药来源可问药铺经手伙计。作案动机,亦有阮氏家族长老出面作证。
阮平此前曾表露过将阮家交到亲女手中的意愿,这田氏妇人担心什么都得不到,为了顺利谋取财产而起的杀心。
谋杀亲夫,按律当判凌迟。
证据确凿,被告田氏狼狈地被人押在地上,挣扎之余骂骂咧咧,贱蹄子孽种之语一刻不停地从她嘴里翻出来。
“掌嘴。”知县大人发下枚令箭。
两个衙役立即将这毒妇拖到一边行刑。惨叫声中,阮流珠上前施礼:“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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