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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死者居然是青檀教之人。至于是哪一方对他下的手,又为什么选中他下手,还有待查证。
沈余出走后青檀教并没有群龙无首,而是迅速由先前诈死的李知县掌握,他既没有离开云水县,证明这些人在此地的筹谋远没有结束。
叶大人沉吟一番:“传信,叫十一十二回来。”
如果他没有猜错,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等到贼人的下一步动作。
昨夜喝了酒,今早起来便头疼。回想自己在席间说过的话,辞辞只觉得头更疼了。她又羞又气,一来二去揉乱了头发,看看天色又飞快地梳好。
今晨依旧有雾。辞辞推开门,从长廊走离开三堂,同早起的县尊大人打了个照面儿。
对方端详她的脸色:“脸怎么这样红?”
梦中人就在眼前。辞辞脸更红了,她微微侧过脸去:“昨夜喝了点儿酒。”
叶徊点点头,什么也没再说,目不斜视,同她错过了。
叶大人回到住处,立即将身上那件沾了血迹的青色外袍换下,重新换了件月白色的常服。
他方才去了关押要犯的地牢。
那间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囚着一些或多或少有联系的人们,前宣太子秦仲安的部下、从前的曹县尉、青檀教的人、辰州府别有用心之人派出的耳目……今晨那里关进一个新捕获的戎族细作。
只要是人就会有交谈的欲望,而开口说话就有泄露秘密的可能。这里的犯人有任何的异常举动都会被记录在册,被放大、被分析。
新来的戎族细作企图以毒针偷袭某人,被他察觉取了狱卒的佩刀抹杀,细作脖颈间喷出的鲜血溅了他的衣裳。这个外族人被他割了喉咙,再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最终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你们有话要同我说吗?”他问。
犯人们缩在角落里,面面相觑。叶徊于是走出来,吩咐人将这具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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