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做母亲的今天就要管教你!”阮家太太冷笑一声,冲过来扬巴掌要教训名义上的女儿。
她的招式一味求凌厉,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破绽,冷不防被人从膝盖上踢了一脚,毫无形象地摔在地上。把她那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你!你等着……”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这妇人爬起来,领着自个儿儿子落荒而逃。
辞辞过了一会儿才从屏风后转出来。
阮流珠看着她,叹了口气:“让妹妹看笑话了。”辞辞摇了摇头。
二人绝口不提方才的事,热络地再续此前的话题。阮流珠拿了一枝带花苞的梅枝插在瓶子里,又带出两朵盛开的菊花和芙蓉:“要我说,花木应时节而发才是最好的,那些个有违反的,噱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