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也震慑了小人,保住了家产……”
“高祖皇帝平定天下后,张氏的儿子做了县令,这也是位了不起的清官,为百姓做了许多实事。”
辞辞赞许道:“这是位女英雄!”
阮流珠点点头:“这才称得上是巾帼!”说罢吩咐小丫头去传茶点,就着茶点往后共读几个前人故事,借着相谈甚欢,又要留人在此处用午食。
辞辞应了,拿捏着尺度,不肯露出一点拘谨来。
过了正午,辞辞估摸着叶大人回来的时辰,便说要退回去看看。阮流珠舍不得她,执着手一路送到院门外。院门外的藤月季红艳艳的爬在墙上,红花配绿叶,好不热闹。
日头暖洋洋的。辞辞没走出几步,又似想到什么,走回来郑重道:“本月重阳我做生日,姐姐肯来吗?”
阮流珠为人爽快,直接应下:“来,当然来!”
“没几日便是正日子,请你请的仓促,实在不好意思。”辞辞抓着她雪白的腕子轻轻晃了晃,“姐姐的生辰是几时?我好提前有个准备。”
“妹妹何须如此客套。”阮流珠亲昵地摇摇头,“我的生日早过了,是在三月三女儿节那天。”
辞辞奇道:“居然也是在节日里!”
阮流珠启唇一笑:“说了我们有缘。”
辞辞便道:“等到明年再与姐姐庆祝生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与此同时,两里地之外的刘家。
刘举人正送巡视到此的叶县尊出门。他衣袂飘飘,青衫落拓,在这乡间做惯了风流才子。
叶大人跨出垂花门,拂袖而去。刘举人在他在身后恭敬地拜了三拜:“之爻三年前遭人构陷,没有被革除功名,全仰赖殿下的大恩。”
十二将剑一横,拦住他:“既如此,公子许你县尉之位,该接受才是!”
刘之爻再拜:“请恕在下不能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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