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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过去完全不一样。
这事儿沈英雄也琢磨不明白,不过胡大庆倒是提了一个新名词。
更年期。
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词儿,所以沈英雄就默默的藏在了心里,没有把这话挑明。
可胡大庆这长相啊,让沈英雄是越看越心惊,心里是越看越难受。
他是暗怪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这么明显的事儿,他居然没有看出来。
沈英雄用力眨了眨眼,问出了一个很不想说的话。“您确定您的那些兄弟们,没一个活着吗?”
老爷子把自己的视线从报纸上收了回来,抬头看了看这个发神经的沈英雄,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姓沈的,他们的骨头碴子都是我亲手买的,你咋就觉得一堆骨头能活着呢?”
老爷子就差点骂神经病了。
“可我觉得胡大庆的长相……”沈英雄一副欲言又止的,让人听着都心烦。
沈英雄最终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也不知道胡大庆在墙内头模糊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而胡大庆总觉得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他以为对方有可能要害自己。
所以只要有一丁点的时间,他就会靠在地梯子上。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偷听的。
有的时候,人的习惯成了自然后,也会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
在胡家的人都觉得胡大庆明显就是闲出屁了,最近的日子他过得真够舒服的。
包括胡美仁也是,眼馋着胡大庆不用学习,可一抬头看到同样充满怨念的墨铁,心里顿时满足了。
而这时胡大庆正拿着一根冰棍,把整个人又斜搭在那梯子上,心里正感叹着,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呢。
忽然,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而这个陌生的声音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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