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贴着墙壁往下滑。却又被他单臂捞回,固定死在怀中,唇舌继续在她口中搅动,卷她的舌头吸她的舌根舔她的口腔。
“唔唔……”
苏箐难受地扭动身体,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吻得太深了,脸麻了僵了,口水顺着嘴角溢出,缺氧的感觉遍布全身。
可沉越还是不管,拼命地缠发疯地吻,直到苏箐缺氧到翻白眼,才堪堪的将她放开,又一把将她搂紧,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那力道好像生怕送上一点她便跑了。
终于得了自由的苏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沉越。
过了很久,苏箐才艰难开口:“阿越……”
仅出两字便被沉越打断:“不想听。”
慢慢离开苏箐的颈窝,沉越俯视着被自己吻肿嘴的苏箐,难过地吻:“为什么要搬走?”
苏箐反问:“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那你大可告诉我哥。反正是我强迫的你。大不了被他打一顿赶出去,从此断绝兄弟关系。”
沉越苦笑一声:“是舍得不我哥难受,还是其实心里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被打死?”
苏箐不知该怎么回答。
真实的回答是,都有。
她爱极了沉渊,一想到他得知事实后会难受难堪,她的心里便难受到喘不过气。
至于沉越……
她和沉渊相识于年少,早早便结了婚。认识沉渊的时候沉越才十岁,结婚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四。他们兄弟两母亲早逝,父亲因痛失所爱整日浑浑噩噩,根本不管他们。故而每次沉渊和她约会都放心不下年少的沉越,每每都将他带在身边。每一次,沉越都捧着沉渊给她买的鲜花,一脸臭屁的跟她说‘嫂子嫂子,这支是我给你挑的,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每次跟同龄人去玩,都会炫耀的说,我嫂子,是天底下最好看最温柔的女人。
清秀灵动又外向热烈的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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