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在他的颈侧,路冬的声音有点儿潮,有点儿缠人,“我还想和你说话。”
男生说着让她继续,却换了一个更适合入睡的姿势;抽开被压住的胳膊,绕去后方,手腕搭在她的肩头,虚虚的,指尖没碰到她。
路冬央求:“和我说故事。”
周知悔思索了下,叁言两语,来到那座地中海沿岸的城市。
主角从当地的圣人,没几句讲到了法德边境的另一个大区——因为他从前的床边童谣,有不少是源自阿尔萨斯,史特拉斯堡。
路冬说了都德的名字,“《最后一课》。”
没有任何意外地,周知悔回了一串法语,显然就是那篇短文的标题。
她沉迷在古怪的,异国情调的喉音之中。
于是仰起脸,让他再复述一次,然后在话音落下的那一拍,亲吻他。
很快地分开,男生用种轻慢的语气说,那篇文章,不过是一个普罗旺斯人,一厢情愿的,被当时社会环境冲昏头的热血想象;那个年代的阿尔萨斯,日常使用的并非法语或德语,而是阿尔萨斯语。
资料来源是他的曾祖父,或者曾曾祖父。
路冬有点儿困惑,“但你的姓氏……看上去不像Griezmann那样。”
周知悔愣了下,稍稍挑高了眉。
她抿了抿唇,“Instagram账号,c-l-e-m后面接着的,不是surname吗?”
“是。”
他说,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不是一个更普鲁士的姓,例如Klein,Schneider,“……无论如何,这就是我与我母亲的蓝色虹膜的由来。”
路冬轻哼了声,有些无赖地指正道:“你的是灰色。”
从善如流地点头,周知悔捏了捏女孩的手腕,突然反问她,会不会说杭川的方言?
缩了缩肩膀,路冬摇头,“不会,也听不大懂。”
他蹭着她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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