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走。
表哥没了刚才的服务精神,肆意地揉捏她的屁股,肉褶也受牵扯,奇奇怪怪的犄角旮旯都被翻出来,往他上翘的性器套弄。想快就快,想多大力就多大力,灰色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却看不见滚落的泪水。
仿佛吞吐他的性器的,不再是个女孩,而是人形飞机杯。
高频的撞击声,水声,与细小的呜咽混成一片。
因为夏天喜欢穿bratop,也喜欢漂亮内衣,路冬缠着姑姑带她去做激光除毛那会儿,索性连带腿间也理得一干二净;导致现在少了屏障,随着大力操逼,男生粗硬的耻毛直接刮在嫩肉上,还被吃进去了点儿,痒得要命。
周知悔又俯下身要她的亲吻。
他在床上出乎意料地粘人,怎么也亲不够。
晕乎乎地想完,路冬光顾着咬唇,忘记张嘴让他的舌头能进来,腿就被报复似地压成一字马。
近乎是两头野兽交媾的姿势,敞着肉逼,除了掉眼泪之外,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重量。
男生的腰挺得又快又凶,作势要把龟头操进子宫一样。
胸乳一颤一颤地晃。
喷出水的时候,路冬不得不松开贝齿,大口大口地呼吸;可对方没停下,较劲似地,壁肉箍得越紧,就操得越大力,涌出来的水许多又被捣了回去。
小穴的吸吮力道越来越强,逼肉的蠕动越来越剧烈,淫水没完没了地流。
不间断的生理高潮,让女孩本该急促的尖叫都变调,又软又粘,像小猫的呜咽。
她哭着用胳膊挡住脸。
潮吹到感觉更像被操尿。
缓过来之后,路冬推搡压在胸前的宽实的肩,又抓又挠,不高兴地说,你慢一点儿,别那么用力。
周知悔仰起脸看她,与行为相反,灰色的眼睛很亮,没有丝毫被繁殖欲望蒙蔽的迹象。
男生没说话,调了下位置,将大半重量移往床面,接着用唇舌堵上她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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