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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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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骨中骨(1,H)(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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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路冬掐着自己的乳肉,大大地叉着纤细的腿,放任表哥用手指将穴口掰得更开,甚至让他尝试再多挤入一只食指做扩充。思绪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淫荡的小嘴儿会悉数包容。

    当她的逼又吐出一滩水,周知悔这回没再犹豫,扣着她的臀,顺着充足的润滑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

    好胀,好硬。

    女孩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却被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堵得发不出声音。

    颈侧蓦地被表哥张嘴咬住。

    神经却无暇顾及那处细微的疼痛,感官全汇聚在交合的部位。

    疯狂绞紧抽搐的逼肉,阴道褶皱被彻底捅平,每寸极欲隐瞒的弱点都被逮出来,一一陈列在雄性的阴茎之下,供鸡巴予取予求地碾磨;子宫颈被龟头抵着,稍稍一动就似乎要往最脆弱的器官撞去。

    前所未有的快感,女孩呜呜地悲鸣,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滚落。

    娇小的躯体在颤抖,动物的本能为这阵侵犯感到恐惧;想逃跑,却被锁在怀中,哪儿也去不了。

    缓了片刻,箍着路冬的肌肉放松些许,周知悔撑起上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舔掉眼泪,轻声问她,还好吗。

    女孩子点头又摇头,黏糊地喊了他一声‘周知悔’,然后说,就这样,先抱着亲一会儿。

    含住彼此的唇瓣,舌尖温柔地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

    女孩与男生的性器,的确也还结合在一块儿;连成一体,化为骨中骨,肉中肉。

    雌性温暖的穴,重回一汪柔柔的涌泉。

    路冬朦朦胧胧地看见,沃特豪斯画的那幅《HylasandtheNymphs》。

    希腊人描绘的史诗,低吟惑人歌谣的湖中宁芙。

    她忽然理解了那些刻板守旧的塑造。

    女人的躯体确实奥妙,脆弱却柔韧,勇敢地包容与承纳,肮脏或伟正的欲望;这与男人自顾自向外挥舞,展示力量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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