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还和你说过‘恭喜’,邀请你来杭川玩呢。”
似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那会儿并未放在心上。
周知悔笑着说了句,抱歉。
午饭那会儿,第叁通电话仍旧无人接听,Isabella又收到了短信,打字时,人看上去快哭了。
他思索着安慰的话语,却觉得都不好说出口。
熟悉那个女孩的人是Isabella,她早就知道自己贸然决定的后果。
话是这么说,周知悔仍旧在沉默之中,略微烦躁。
一天之前不该莫名其妙被说服,最终选择登机。他想,自己那时还是多少有点儿好奇继母的侄女,剑桥的春天,电话那头说着中文的女孩是什么模样。
其实Geo也很在意,他比周知悔听过的电话还要多更多,甚至有几次,差点儿插手她们的视频。无意中和Henry提起,被狠狠骂了顿。
“一个年轻的女生和有儿子的男人同居,尽管两边都未被婚姻约束,法律同意,但这份感情仍旧很难被祝福。”
Geo皱着眉,很不谅解:“为什么?”
“不为什么。至少,Isabella不想被她远在杭川的家人知道。”
Henry态度严肃,那节中文课在Geo不满的嘀咕中度过。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外头正黄昏。
玄关口换鞋,Geo边用头顶着足球边问他:“Clement你能理解吗?Henry刚才那番话。”
周知悔摇头。
他的父母甚至从未步入婚姻,只是合法同居过几年。和平分开后察觉怀孕,两人至今还是朋友,不时会交流工作或儿子的近况……这对东方人而言是不是,大受震撼?
似乎还有个成语叫‘骇人听闻’。
“Clement?”
餐桌对面的Isabella喊周知悔的名字,回神后,告诉他,房间对面,洗手间旁边就是书房,“我等会儿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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