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沿上的手也开始脱她的裤子,裤腰脱离了胯部便顺着两条腿自然滑落,是抓都来不及抓的,雪白地堆在脚面,轻飘飘没有重量。
谭有嚣把她抱到桌上,什么文件啊,摆件啊,能往旁边推多远就多远,摆明了是打算在这儿弄她,引得宁竹安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挣扎着想从上面下来。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跟我做爱?那天晚上你高潮了几次?十一次?宁竹安,我不是也让你爽了吗?”
男人随随便便吐出的几句话听得她满脸通红,准是为了羞辱她,才会把那种事情的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
对于床上的事,宁竹安最是羞愧。羞于明知该奋起反抗,身体却总先一步沦陷;愧于身为警察的女儿,却丝毫没有父亲的魄力。(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她一定是整个家族里最差劲的人了,宁竹安心想。
强烈的自辱感让她不得不把当时的自己和平时的自己割裂开来变成两部分,舍去受了伤的,就又可以假装是好端端一个人。
而产生这种想法的本源,大概可以归结到在传统思想影响下社会氛围对“性”的过分回避,哪怕是平日里最热衷于滔滔不绝、戳人脊梁骨的长辈,在被问及“我从哪儿来”的人生哲学问题时也就叁缄其口了。
没人告诉过她“性”是对是错,更没人教过她在受到侵害后该如何自处……她是孤立无援的一个,只能手足无措地把剥削者无法产生的歉意通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