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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问他：“那你倒是说说，由你这大妖的眼光看来，这套化药食为灵的法子，于修行又如何？”
青鸾拿不准他态度，不敢开口，见公子许诺“但说无妨”，方才接道：“这般法子一瞧便是人族才能想出的法子，然于我等而言，却是有些多余。”
他觊了下公子脸色，瞧他面色尚可，又继续道：“所谓的修行，横竖便是要修这一副肉身，无论何重境界，皆是为了吸纳更多的灵气。”
“如我等入道之时，第一等重要的便是炼牙铸齿，以口舌为火，以囊胃为鼎，凡是含了那灵力的，莫说草木，纵使金石也需得吃得。”
“同人类这般，用点木石要炼丹，吃点肉羹要架鼎，其炼制途中不知损失灵气凡几，当真是浪费至极……”
青鸾说到兴上，又瞧了眼远处，举袖掩鼻，终于不再掩饰嫌恶之色：“我向来不爱往这处来……这群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湖里倒，什么隔山香、八角莲也就罢了，如雄黄这般气烈的也加到药里，这味道……真真是讨厌至极……”
说到这里，他忽然收声。
公子问他：“如何不继续说了？”
青鸾直觉不妙，赶紧补充说：“我并无看不起的意思——仙君知我本体，如何能喜欢得了这气味？”
公子点头：“确实，我也不喜欢你现在身上的气味。”
“所以眼下正好，你直接跳下去泡上个十天半月，洗洗这身血腥恶臭，待得时机合适，我再召你出来。”
青鸾惊呆了。
如他这般原身是蛇属的，让他泡在这浸了辟邪灵草的池子里，不咎于让人类去浸那火山岩浆池子。
见他犹豫，公子奇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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