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烧焦的气味,久久不散。
“……哭什么?”
得父亲嘶哑提问,青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流泪流得直哆嗦。
青言像是没有看见手上的伤口一般,捞起它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梳了几下。
青俊抖了抖,忍不住抬眼去看,却见父亲眼中已然一片清明,眸色亦如往常般像是冷淡澄明的宝石。
方才的怒气与阴郁仿佛是它的幻觉一般。
青俊仔细瞧了又瞧,确定父亲并无异样,总算放下心来。
再看他手上外翻的伤口,不由讪讪,踌躇着是不是要先道个歉再舔舐干净。
“爹,我……”
不想刚一开口,青言便松了手,任它滚落在地。
对上它复又发懵的眼神,青言道:“既是害怕,那便搬出去吧。”
青俊急了:“我不是我没有!爹我刚才瞎说的!”
青言终于皱起眉来,厉声喝它:“既是知道人类惯会花言巧语,如何还学了这毛病回来?”
见青俊瑟瑟不语,他又道:“早前我同你说过,今日我再说一遍——我等神兽是天生的灵胎,不讲亲缘传承,纵使讲,灵识开后不久,这般缘分也早该断了,自当另寻机缘。”
他顿了顿,又道:“白微来寻我时,我遣你出去确有私心,然这些日子细细思来,未必不是时机已至……”
“是赶我走的时机吗?”青俊尖声打断,死死盯着父亲。
青言点头。
青俊不可置信地瞪他,耷拉的耳朵不停地发抖,然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改口。
委屈、恐惧、疲惫一同涌上心头,它实在忍不住,嗷呜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可它这个狠心的爹,见它哭了非但不来安慰它,眼中反倒闪过一丝轻松,与平时瞧着它耍赖无异。
青俊再也承受不住,转头就跑。
至于大晚上哭了一路,稀里糊涂地找了个地方睡了一晚,醒来后又自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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