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39;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此物乍看颇为恐怖,细瞧又觉出几分妖异的美感来,洛水一时竟有些爱不释手,终于是来了精神。
正瞧着,突然手中一空,却是那人抢了回去。
还没等她抗议,他将那物在她眼前一晃,不让她勾到,摆明了就是要钓她。
洛水正要生气,然余光一瞥,忽觉他胳臂是真的是长,肩臂舒展间肌肉起伏,线条流利,勾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
“专心点。”他摁住了她,“我只教一遍。”
说着将那截哨凑近唇边,悠悠吹了叁下。
洛水正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戳戳摸摸,忽就耳尖微痒,像是被风轻轻勾了叁下,可待要摸耳去探,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
奇怪间,指尖连耳尖俱被啃了一口。
“……沧离水深,无妄雾浓,总有迷失之虞,故每只鲛妖生时,其双亲便会以心血为其炼笛一只,以血脉之灵相呼。”
“下次你若来此寻我,再于此阵中迷路就记得吹它,我会找到你的。”
他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咬着她耳朵叽里咕噜了一阵怪话。
洛水被他气息喷得后脑发痒,忍不住怨他:“干什么呢!好好说话!”
伍子昭停了骚扰。
他埋在她颈窝深吸了几口,笑叹道:“我说,我还是盼着你能再长点本事,好省我些力气。”
……
洛水这一觉睡得不算太踏实,待得醒转过来,发现身遭冷清,却是伍子昭已出门去了。再看玉简,竟是已经在他这里又多呆了一整个白日,现已是黄昏时分。
如此算来,她回山已八日有余,明日便要经讲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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