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听清了一段,晃神间又难以分辨身下到底入的是哪一根——无论哪一根进来之时都气势汹汹,好似十分不满她分心。
——这哪里是她想要分心,分明是这些混账逼着她分心!
——又要她专心承欢,又要她安心听讲,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她倒是想把自己劈成两半,好过乱受这种折磨。
……等等?两半?
方才那人说的什么来着?
——魂识两分。魂无知,识无觉。
她既需感应身下情潮汹涌,寻得正确之人满欲,同时又需屏蔽欲念,保持灵台清醒,识记“闻朝”所言。
若是她能以“无知”之魂合情,同时又能以“无觉”之识去听训,便能解得眼下困局,亦正合上了那“魂识两分”之说。
可关键是,她到底该如何做到将二者分开?
洛水苦苦思索间,身后之人像是发现了什么般,提臀肏她肏得愈发凶狠,紧绷的腿肌撞在她早已通红的臀腿软肉上,如捣杵般碾得两人相交处一片汁水滑腻。
她只觉身下自丹田到胞宫、再到花径穴口,皆融在一起化作了个无底的洞口,其间情潮汹涌,如旋涡般不断吸扯着她的意识,想要将“她”整个吞没。
她很自然地就想要挣扎,想要维持自身的存在,那个唯一的、统御她自身一切感观、意识的存在。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突然体悟过来:无论是“魂”也好、“识”也罢,都是由“她”一并统御的。
——魂识归元,皆藏于神,其神存虚,自无有生,谓之“元神”。
曾经于昏昧之中听过的经讲终于自记忆深处浮现。
念头初生的刹那,“她”的存在便倏然离析出来,超脱其上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抽离之感:
“她”从存于此境的魂识所在中分离了出来,能清醒地觉出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其中一部分正婉转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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