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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维则是提醒道：“他们两个都不是人类，哪怕真的做了，想消除痕迹也很容易吧。”
徐斯易还真没办法反驳，由于他和希维还未进行到那一步，一直没做好准备，所以徐斯易对这方面很好奇。
他还挺想知道……系统是怎么做的，和人类一样吗？
徐斯易为人比较内向，这个问题他也不敢问，于是关于这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徐斯易都没办法忘记。
a观察了很久，发觉饭饭表现得平常，除了忽然答应和自己交往，确定恋爱关系外，依旧每天忙系统的工作。
a不知道饭饭到底察觉到了什么，他一方面希望饭饭来问自己真相，一方面犹豫要不要直接对饭饭坦白。
a有点……不太敢，现在能陪在饭饭身边，让a束手束脚，他像是等待被心爱之人凌迟的囚犯，颇有点破釜沉舟的心态。
912起床后去洗澡，他身为系统，当人的时候有模有样，比如不困的情况下会选择晚上睡觉，比如一日三餐，不饿的情况下依旧按时用餐。
服务生敲响房门后，912一边整理自己的领带，一边开门，他礼貌的让服务人员将餐车土豪进来，拒绝了后续服务。
a在床上看着912忙来忙去，他想起自己当帝青时，情况是反过来的，饭饭会躺在小塌上，漫不经心的喝茶看书，而他则是看奏折，处理政事。
有时候饭饭会伸出手指：“坐那么直干嘛？不腰疼吗？”
又或者是无聊的撑着下巴：“我想在床上吃饭，最好有人能喂我，帝青，你找个小侍喂我行不行啊。”
帝青总会拒绝：“不行。”
饭饭难以置信：“为什么？我不能偷懒吗？”
帝青说不出话来，只能凶道：“不行，不合礼数。”
a眨了眨眼睛，从回忆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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