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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直接抹除帝青的记忆，可那时候帝青金手指大的很，都能意识到912的系统身份，甚至还察觉到了主神的存在，912抹除不了帝青的记忆，更做不到脱离世界，距离帝青太远。
912垂着眼眸，数据飞快运算着，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这么多事情过了一遍。
别看他面对a的追求，一直没有表态。可912已经暗戳戳的准备好了，当自己崽崽的任务全部做完，他返回主神空间后，就会面对主神。
到时候直接发问，无论主神什么目的，总能一清二楚。
如果受罚，并且罚之后，912依旧存在的话，没有被抹除的话，那他就会答应a。
如果没有受罚，主神有其他目的，他与a都是系统，风波过去总能携手。
912所谓的“不和替身在一起”，“不能做渣男”，在a强势攻陷下，溃不成军。
眼下，听到a那句“真是好鸟”的发言，912便察觉到了有蹊跷。
他看了一眼a，心跳慢慢加速，脑子里面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荒唐的，令912数据无比混乱，不敢相信的想法。
912觉得自己每个神经元都在发烫，每个代码都乱哄哄的。
a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掌放在912脖颈让按捏着，眼中闪过几丝期待。
两个系统都不是人类，如果可以，他们能够精确的控制自己脸上的任何微表情，所以对面的成程子规看不出912的混乱，和a的期待。
陇客依靠着直觉，倒是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不过他对不是杀意的东西，不感兴趣。
程子规打断了912的思路：“饭先生，我知道您最近是打算见一见余章的，您什么时候见呢？”
“他通过我一直想联系上你，来来回回的催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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