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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茅元明不就出事了嘛,当众殴打雄虫,直接死刑。”宋严看了一眼凌舒。
“茅元明死后,茅承弼就改了自己的姓氏,离开了长孙家,自此跟长孙尧断绝了关系。”
宋云辛胸口闷闷的,他看了眼凌舒:“所以,他袭击凌舒是因为......”
“从小一直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茅承弼心理早就扭曲了。”
“因为他雌父的事情:雌虫殴打了雄虫,就该获死刑这个认知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相安无事,茅承弼便继续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
“可不巧前一阵,小舒打应琮的事又在网上闹得虫尽皆知。”
“偏偏最后小舒不仅没被判死刑,还无罪释放了。”
“茅承弼的世界观崩塌了,他觉得这是不正常的,自己雌父死得不值,而犯了同样错误的小舒......”宋严顿了顿,看了眼凌舒和宋云辛和,才接着道,“他认为小舒理应给茅元明陪葬。”
宋云辛恍然想起,早上茅承弼在拿着匕首发疯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结合现在宋严盘问出来的前因后果,能辨别出他当时说的是“凭什么”。
在场的其他虫面面相觑,良久,宋云辛才忿忿地说:“明明是他雄父设计害死的茅元明,凌舒和他雌父都不过是这个病态社会制度下的受害者,他不与弱者站在一边就算了,怎么还能反过来加害同样无辜的凌舒?”
宋严警觉地扫了眼其他虫,出言警告:“注意你的措辞!”
宋云辛屏息,压抑住心里的愤慨:“他难道不应该去找长孙尧讨回公道?”
修竹叹了一口气:“像他这种从小就被笼罩在长孙尧威压之下的,大概早就失去了反抗他的勇气。”
“在上位者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而面对与自己处于同等地位,甚至境遇不如自己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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