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执勤警官的平价香皂味道。
不是新给你配的警务舱吗?怎么吹风机还坏了?提英资在睡衣外面加披了一件袍子,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地为少校引路。两人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儿童动画周边t恤,一个扎着考究的暗色丝绒系带睡袍,不伦不类地并肩而行。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个吹风机打开就烧焦了现在还有糊味呢。
提英资却只闻得到林本格身上的香皂味,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下。
明天我让管家买个新的,给你送到警务舱上去。提英资讲。
那怎么行,已经收你一套衣服了。
那你这段时间洗完头用什么?每天晚上到我房间里来吹头发吗?提英资斜了眼睛,淡淡一瞥。
你日记里倒也不是这样写的。林本格想。
或者你就在隔壁找一间客房睡。我这里每个客房洗手间都配有吹风机。提英资声音小下去,你那个警务舱又窄,停机坪上又冷。
还是算了。林本格本能地拒绝,我在执行任务,住进来的话,警督可能会批评我的。
警督批评你什么?提英资抬眼。
批评我林少校语塞,一时确实想不起来白警督要批评他什么。然而最高行动指南《与洛尚警官二三事》里写了洛警官今晚睡在警务舱,他林本格就必须要睡警务舱。
批评我玩忽职守。少校感觉找到了一个好理由。
住在任务保护对象隔壁,算什么玩忽职守。提英资感到好笑,又不是
提英资突然卡了一下。
「又不是」什么?年轻的国父喉头一哽,脑子里有个鬼鬼祟祟的声音,颇不要脸地钻了出来:呀,倒是说说看,洛警官今天如果对你做了什么事情,算是玩忽职守?
提英资想起胸口那粒刚刚被他打开了又关上、关上了又打开的睡衣纽扣,脸颊突然毫无预兆地烧了起来。
说啊,这个男人半夜湿着头发、颈项淌着水滴,抿着两片薄唇说要下来找提英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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