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空桌,路槐会意,放下袋子。
真给殷弦月香懵了。
他从纸袋里捧出来外带饭盒,还热着,想来是从军情处极速飞过来的,而且超稳的,马友鱼上装饰的小叶子都没掉下去。
殷弦月双眼微眯,微妙地问道:“你昨晚该不会把我给那个了吧,这是你在表达歉意?”
“没有!”路槐忽然提高音量,“当然没有!”
甚至隐隐地有些脸红,因为他觉得在他脸上偷亲一口已经是罪无可赦的卑劣行为,遑论“那个”。
殷弦月只点点头,非常平和,就好像如果真的“那个”了他也不太在意的样子。
不太……在意的样子。
路槐明白了,因为自己是被他写出来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