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版)
“来喝药。”殷弦月说。
路槐半梦半醒,身上发烫,眼睛微睁,红色的瞳黯淡无光。
为了让他安心,路槐还是用力地笑了一下,问:“不会毒死我吧?”
殷弦月噗地笑了:“会的,把你毒死,然后我自己上位当男主。”
“那我先退休了。”路槐就着他的手,小瓷瓶里的药液淌进嘴里,全部咽下。
三十分钟后,殷弦月那壶热水终于晾凉,但他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将那个水杯从书桌拿过来。
他挨了兽人太久的揍,军用急救药物服下之后,保证他身体机能的运转以及内脏不破裂。自那接下来的所有……拉住路槐逃生,面对高阶异种,跑回狮鹫身边,这一系列的动作,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类的身体承受能力。
他不是特种兵,不是超自然生物,他的身体早就过载了。
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
接着一条胳膊穿过他腋窝、环过他前胸,力道很大,将他拖去了被窝里。
“你怎么了?”殷弦月觉得不对劲。
从常理来讲,路槐不会恢复得这么快,血月夜还没结束,且夜越深他越虚弱。
路槐喉咙喑哑:“我出问题了。”
“你出什么……呃。”床很窄,所以他被拽进被窝的下一刻,他从物理上体会到了路槐哪里出了问题。
是的,物理上的。
戳着他了。
路槐嗓子底下像含了团火,他断断续续地问:“夜影花是……什么的……亚变种?”
殷弦月张了张嘴,回忆着药剂课的草药部分:“好像是,夜魇花。”
“夜魇……花。”路槐咬着后槽牙,两条胳膊把殷弦月越抱越紧,“你想想,殷弦月,夜魇花对狼人……”
嚓。
殷弦月似乎感觉到脑袋里有什么神经断裂了:“对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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