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认识了那么多年,关心一下你怎么了。你既跟了世子,不应该去那京城富贵乡里享福吗?怎么还能出现在这?”
希玉叉腰冷哼,“你管得着吗?”
“管是管不着。”阮娘摇着扇子笑得花枝乱颤,“这不是想跟你请教一下吗?你是怎么钓上那样的贵人的。大家都是姐妹,理应互相帮衬一下不是?”
“请教?”希玉仿佛听了个笑话,“那你倒是拿出个请教的态度来啊!”
阮娘目光一滞,“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敬杯师父茶?”
希玉扬起下巴,“你若真能这样虚心请教,我一定倾囊相授,没准你还能找个比世子身份更显赫的呢。”
阮娘沉默不语,似是在斟酌,“我敢敬你敢喝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希玉觉得好笑。
“那好。”阮娘推开另半扇门,“你进来啊。”
占了这个便宜再去找管事娘子也不迟,希玉饶有兴致,兴冲冲进去了。
阮娘当真不耻下问,给她斟茶,弯腰作揖,软绵绵道:“请师父喝茶。”
希玉心道她真是病急乱投医,急着离开迎芳阁,连死对头的话都敢信。
立马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因为急着嘲笑她。
可是还没出声,自己就先晕了。
阮娘冷笑,感叹道:“给你低了一回头,换我自由身,我也不算太亏。”
她将房门关好,去了另一间屋里,里面坐着任小公子。
“希玉已经在奴房内,还请任小公子兑现诺言,替奴赎身,放奴自由。”
任祺将桌上的盒子推给她,“你明日便可以离开迎芳阁,但今夜若是有人问她的行踪,就说是平西王府的人来带走了她。”
“是。”
希玉醒来时,在缓慢向前的马车上。她的身体软趴趴的,提不起力气,只能勉强坐起来。
她的面前坐着熟悉的人。
“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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