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她忽然发觉对面的杨靖安始终不动筷,“你怎么不吃啊?”
“不吃了,七点有个应酬,我还得赶过去。”争分夺秒的人哪怕只有一个小时空隙都得留给最重要的人,怕她吃不好夜班没精神,特意早回家央陈妈做了顿饭。
孟以栖瞬间心软了,想起他应酬起来难免要喝酒,立马起身去休息室的储物柜里拿了瓶常温酸奶回来,“应酬前喝一杯酸奶可以保护胃粘膜。”
得到关心体贴的人瞬间心理平衡,乖乖接来酸奶插上吸管喝了起来,边喝边问她,“还生不生我气?”
孟以栖嚼着排骨吐出骨头来,气话说得像在娇嗔,“不和猪生气。”
杨靖安听得心里痒痒地难耐,转移注意力说起家里那只傻狗,“你万能的师兄有消息没?”
说时迟那时快,任康的电话正好打进来,孟以栖立马接通了,“喂,师兄,有消息了吗?”
“打给你正要说这事。”任康卖着关子交代,“小孟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听不太清楚的人夺过手机开了外放功能放在桌上,吊儿郎当地叼着根吸管冲她咬嘴型抗议,说的是:我有知情权。
孟以栖无可奈何,回师兄,“坏消息吧。”
“我带你问了群里面的养狗人士,大部分人家里都没打算再领养一个,而且你捡的那只狗是不是后腿有点跛?”
孟以栖悉心解释,“我捡它那天它正好受伤了,可能还没有全部恢复好,医生没说有问题,应该不是什么毛病。”
“不要紧,我还有好消息没讲。”
孟以栖洗耳恭听,谁知任康语锋一转,“小师妹,你要是放心的话就交给我养,我正好有规培结束后再养一只的打算,不过就是提前实现了而已。”
这倒超出了孟以栖的预料,自觉的人顿生出内疚感,觉得自己给师兄添了麻烦,“师兄,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这个领养人我可以慢慢找。”
“怎么会是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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