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错误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犯了,那些远远看着一个人不能靠近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如此赤忱的氛围里,即使孟以栖心如明镜,也做不到将自相矛盾的心绪梳理清楚,更不要提有人一直喋喋不休追着她闪躲的眼睛。
“如果你要为了那些丢不掉的伦理道德跟我彻底划清界限,我想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比起强迫来的感情随时会结束,我还是坚持心甘情愿的原则,至少两个人努力过不后悔。”
复杂的家庭关系里,一段长久稳固的感情必将有双方坚定不移的意志,也必定不能掺杂着某一方的犹豫不决。
孟以栖却抿紧了唇不知如何答复,既害怕又不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本就挣扎的人无能地低下了头。
话讲到这种地步,杨靖安再死缠烂打倒坐实了强迫,心里苦涩难言的人还是不死心地问出了口,“孟以栖,你是真的希望我跟别人结婚吗?”
低着头的人始终沉默,杨靖安不忍心逼她就范,黯然失色地移开了期许已久的目光,“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听在耳里的人本能地紧张无度,是明白她心里纠结得快要死掉了?还是明白她其实根本就不希望?
脖后的针织衣拉链被杨靖安丝滑拉下时,他早已麻木的面部一侧被人吻了下,意料之外的人愣了愣才看过去,有人眨着比他还情动的眼睛吻了上来,贴着他干巴巴的唇胡乱咬了几下,带着一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意。
没有任何语言能胜过此刻的行动,心底雀跃的人如同久旱逢甘雨,气息里的克制刹那释放出来,毫无顾忌地抢占了主位,吻到某个人双手情不自禁环上来,杨靖安忽然抱起她压去了身后的大床。
天旋地转里时间忽而静止,缺氧的人睁开了疑惑的眼睛,一错不错望着上方迟迟不行动的男人。
“怎么了?”
自觉亏欠的人低下头来吻她的眼睛、鼻子,再到气息柔软的唇,轻声地抱歉,“栖栖,原谅我在最不懂事的年纪伤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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