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理直气壮地质问她,“孟以栖,你到底凭什么给我脸色看?是我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还是你从一开始就做了违背意志的选择?”
“是的!我已经受够了你的臭脾气!谁爱伺候你伺候你!”心如槁木的人受够了他的一切,不假思索地肯定了最糟糕的结果,也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东院。
那天,她留在幸福里吃过午饭便先走了,应学长邀请去了高中班主任梁老师家里做客,与阔别已久的同学们度过的时光让她忘却了心里的痛楚。
于是,各自安好的日子里,她与梁泽帆等人也重新取得联系,闲暇时间约约饭、打打球、爬爬山,在充实而有意义的大学生活里,孟以栖与杨靖安再未碰过彼此,直到五月入夏的某一个晚上,酒气熏天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受了伤。
不闻不问的叁个月里,孟以栖不愿回忆杨靖安的一切,也刻意回避念念不忘的事实,却在目睹他满脸伤痕之际冰消瓦解。
提心吊胆的人为他包扎了伤口,也亲自护送回了幸福里休息,甚至留宿到次日帮他换了药,但尽管如此迁就他的各种要求,孟以栖始终清楚自己与杨靖安只能止于家人地步,而东院的那个早晨就是她纵容自己的最后时光。
临走之前,孟以栖千叮咛万嘱咐了饮食禁忌,还有养护伤口期间需要注意的事项,因为她并不打算与他就此和好如初,陷入同一个轮回里重蹈覆辙。
回校上课后,孟以栖正式面临大叁的期末阶段,每天除复习课本知识外,还有临床技能培养,偏偏在最忙碌的时候又撞上她的二十一岁生日。
荷花池凉亭里啃着面包的人正在复习功课,不期然里有人坐了过来,孟以栖抬头便看见梁泽帆。
他从手里递过来一杯鲜榨橙汁,“又一个人坐这里看书?”
“这里安静。”孟以栖合上课本问他,“学长,你怎么过来了?”
有备而来的人坐在石桌对面坦白了来意,不过有人听在耳里第一反应却是拒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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