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逼迫性的审问。
“他强行办理了手续,我心里也始料未及,但这是我和靖安之间的事。”她不需要事无巨细地向姐姐坦白,她只需记住自己没有踩过界线。
“栖栖,这是你第一次避而不答我的问题。”孟以楠面露难以置信的脸色,也很快接受了眼前人的变化,因为有的人更加无法释怀她的做法。
“因为我不需要证明自己心虚。姐姐,你特意带宋小姐来我眼前,我晓得你是在提醒我不要明知故犯。”
被当面揭穿的孟以楠有了无地自容的神色,移开目光道:“实话与你说吧,不是宋小姐也会是别人,靖安的婚事迟早有一天落地。不谈老爷子是否能接受混乱的家庭关系,站在双方家人的角度里看待,你与靖安都不能自私地只顾及自己。”
她如果真的只为自己着想,或许早已经从了紧追不舍的人,何至于一次又一次压迫心内的不甘,像一个严厉打击批判自我的人,以至于有人才可以至高无上地来问责她。
“讲到底,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是吧?”孟以栖失望道。
“我只是对靖安那个誓不罢休的性子不放心。”孟以楠回过头来便撞见眼眶通红的人,才晓得自己前面那番话言重了,可再来补救安慰也显得虚假,倒不如坐实了铁面无情,“你的心软也不应该放在感情里。”
“那应该放在哪里合适?”孟以栖反问姐姐,直问得心虚的人失了还口的本能,她才口吻平静道:“姐姐,我从来不认为感情里心软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相反,我有时候就是太过理性趋利避害,从前以为自己得到了完美的爱情,拿真心实意却换了一场教训。我的心软可以放在任何地方,却唯独不能置于心虚愧疚里,爱一个人并不可耻。”
“妈妈,你和小姨在讲什么呢?”杨书妍的动画片一集播放完毕,回头恰好撞见妈妈难堪又震惊的脸色。
“小姨在问妍妍哪天比赛,到时候若是得空可以陪你一起过去。”转眼,孟以栖换了个位置,坐到地毯上搂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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