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变不了,被戳中心声的人终究露出失落的情绪,“你从一开始就袒护他。”
那些年的那些经历,林林总总比较起来,孟以栖明明袒护最多的人是他梁泽帆,甚至于拿叁年青春与他建立婚姻的桥梁,却换来他至今都心有不甘的问责。
冷笑的人一再忍耐心里的憋屈,也冷静口吻告知他,“我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没机会还给你,到时候一起发快递送过去。”
“不必了。”无需多言,明白过来的人与她交代,“我当初买它时是真心要娶你,还给我也是落灰,你看着办吧。”
一阵静默里,西装笔挺的杨靖安竟与吴阿姨从台阶走了下来,平和气氛里的两人似乎先前还有交涉一番。
梁母与孟以栖道别后才随梁泽帆转身离开,孟以栖则还处在不小的震惊里看着面无情绪的杨靖安走过来。
“发什么呆?”
“你怎么送吴阿姨出来了?”她实在好奇他脑子里的想法。
“难不成叫你爸妈送?你们也不是亲家,不如仇家送了。”
半开玩笑的人哪里还有记恨在心的样子,也令孟以栖禁不住多嘴一句,“那你现在还恨吴阿姨吗?”
“恨她我妈能回来还是我能长块肉?”全然放下过去的人第一次与她说起过往,“小时候难以理解生死离别,以为只要有人签下手术单子,鬼门关边的人就能救回来。现在想想还是年幼无知,任何手术都存在风险,何况是一心向死的人。”
口吻平静的人叙述这件当年难以承受的事故,在孟以栖这个旁观者眼里看来并不陌生,或许他心底里早已经对逝去的生命释怀了。
“不过,”两手抄袋的人眉毛一拧肯定道:“梁泽帆我是板上钉钉的讨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看他不爽。”有人冷傲道。
不提其他恩怨,拿两人迥异的性格相较,即便从未发生冲突也不是一路人,何况之间又横亘着一个无辜的孟以栖,一笑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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