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栖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当我想惩罚自己好了。”坐在旋转凳上的人忽而垂下了头,“你一天不肯亲口说原谅我,我就一天不能心安理得地活着。”
原谅他什么,孟以栖当然晓得,只是她难以做到轻而易举带过某人的肆意妄为,好似那晚所受的一切都应了她的默许。
“你这跟逼我有什么两样?”
“怎么是逼你了?”他不以为然地抬起头来,直视着胸口起伏不定的人,“除非你自己担心我,不忍心看我折磨自己,否则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不管她借用什么正当理由过来,都无疑坐实了担心他的初衷,哑口无言的人气得拿手里的药盒子丢他,有人纹丝不动地应承着她突然爆发的脾气,也当作无事发生捡起地砖上的药盒子问她,“孟医生,这个药怎么吃?”
“和在酒里边抽烟边吃!”
杨靖安乐笑了,“就这么希望我死?”
“你倒是死一个给我看看?”没好气的人撑着岛台来抢他手里的药盒,用从包里取出的蓝黑签字笔标注好了服用量与次数。
速战速决收回笔的刹那,有人指去角落里的盒子问,“这是你买给我的?”
她头也不偏地收拾着东西,“无花果是妍妍买的。”
“你要不要看看我指的是什么?”他指的明明是一盒积木玩具。
不打自招的人下意识去找墙上的挂钟位置,可有人却没给她借故离开的机会,口里托词,“孟以栖,看在我曾雪中送炭的份上,也看在你把我当家人的份上,煮点东西给我垫垫肚子,不过分吧?”
目视一圈,孟以栖没看到外卖盒子,倒是如师姐所见所闻,空酒瓶子随处可见,烟灰盘里也都是烟头,她本能地反感不说,也忍不住来骂他,“杨靖安,你是我见过最作死的男人了!”
有人不反驳,讨巧地承认了,“作了一天什么胃口也没有,胃现在饿得快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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