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来了?”
他却答非所问,“你今晚住海棠湾?”
“嗯。”她点着头。
“我正好有事,顺路送你。”沉默一会,有人淡定地解释道。
“什么事?”孟以栖唯恐耽误他正事被扣帽子,“其实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要不你还是把我放在路边吧。”
“孟以栖。”他冲絮叨的人批评性质地质问,“你是不是安全意识过于差了?大晚上能一个人在路上晃荡吗?”
受教的人摇头晃脑回应,因为自己分明答应过妈妈不要走夜路,但她烦闷的心情很需要通过一种耗费体力的方式去抵消。
“嗯。”他命令绷直着身子的人,“靠在位子上坐好。”
深受着杨靖安莫名而来的好意,孟以栖总感觉有些不真实,明明上回摔杯子吼她时的嚣张气焰还在脑海,眼下的人却又全然失忆一般的平静如水,甚至还问她有没有吃饱?
“吃饱了。”说话不打草稿的人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你一个晚上都在桌子上干嘛?”杨靖安都不愿拆穿她先前的拘谨,待得不舒服为什么要答应别人?可这句话他始终没有脱口而出,因为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
“不然我带你回幸福里住吧,陈妈已经给你把屋子收拾好了,她应该还没休息可以做宵夜,你想吃什么?”
“不了,太晚了,我还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不以为然地看了眼摇头拒绝的人,“嫌麻烦为什么还要住我的地盘?”
“我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孟以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学校可以住宿的话我就住宿舍了……”
有人极其快地抢断来反驳她的惯性思维,“我什么时候讲过很为难的话?孟以栖,如果没有我张口肯定,没有人能住进东院,你晓得了吗?”
目光逐渐清亮的女孩连连点头,“晓得了。”
“吃什么想好了没?”杨靖安目不转睛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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