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以人群里发现的刹那,立即撇下一切赶过来帮忙。
孟以栖高估自己,满满叁大袋东西根本拎不动,也说服不了梁泽帆置之不理,只能随他身后拎着轻便的背心袋去停车场取车。
“你住这附近?”孟以栖只是觉得在家附近碰到梁泽帆实在诡异。
“不住。”梁泽帆隔着半人距离走在一侧,看了眼心思沉重的人,“你放心,我不是跟踪你。顺路来超市接我姨妈,正好碰见你在结账。”
“你姨妈?”孟以栖忽然记起雨霏师姐口里的普外吴主任,急忙叫停他,“你就这么把吴主任扔在超市里?”
“栖栖,你别急。”梁泽帆随她停下脚步,微笑着来解释,“姨妈才刚开始逛,等我把你送回家再来接她,时间刚刚好。”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你还是上去陪吴主任逛吧。”孟以栖说着要来接他手里的重袋子。
梁泽帆躲开了,“前面说好了送你回去,哪有半途把你扔在路上的道理?”
语毕,有人着急忙慌的脸色倏然之间紧绷,后知后觉意识到话不投机的梁泽帆再想辩驳,孟以栖已经快步擦过他走在前方。
梁泽帆换了一辆suv,不再是大学期间那辆载着她游山玩水的路虎,她依旧秉承着礼貌坐在副驾,只是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的五彩霓虹里。
缄默的人直到快要开到目的地才问出心头疑问,“我看你买了白酒还有西洋参,是要探望长辈吗?”
“是的。”
“杨靖安的爷爷吗?”有人的心天生八面玲珑,细微末节里窥出不争的事实。
“嗯。”惜字如金的人带过话题,问起他的伤势,“上次我同事给你拆了线,恢复得怎样?”
“早愈合了,有一条浅色的疤,不打紧。”
他今天穿的拉夫劳伦灰色polo衫和一条卡其色休闲长裤,依旧简单而舒适的清爽风格,唯有右臂上一道五六厘米的疤痕较违和。
撤离目光的人又一次看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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