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来问唐棹,“孟以栖为什么在台上演话剧?”
唐棹对他的健忘见惯不怪了,“夕梦不是说她社团里的女生摔伤了缺群演吗?只是没想到找来找去竟找到孟以栖头上,你还不晓得夕梦用得什么理由吧?”
有人似是对某人的尿性了如指掌,表情耐人寻味到唐棹哈哈大笑,“没错!她用你大外甥的身份要挟你姨妈舍己为人!”
一旁的李昀哲笑归笑,恢复正色过来打起歪心思,同臭脸的杨靖安口无遮拦,“不过说真的,你姨妈好像长开了哎,平时书呆子样的人稍微打扮一下,身材骨肉停匀,皮肤五官都不赖。我还没有交往过蕙质兰心这类的女生。靖安,我可以吗?”
杨靖安几乎是拿吃人的眼神扫过去,“少祸害良家,等你滚去国外念书,大把金发碧眼的洋妞等着你。”
李昀哲口里不爽地揶揄:“你终于转性晓得你大姨妈的好了,护得嘞。”
岂止,有人眼睛顿时飞到十米之外,腾地从位子上起身走向后台化妆室。
化妆室里乌烟瘴气,各种化学品气味交织在杂音里,气度不凡的人格外瞩目地出现在内,许多双眼睛已经绕去更衣间方向,口里喋喋地喊着“梦梦”。
杨靖安分明看见两眼放光的梁泽帆朝这过来,可跟进来之后,不仅没看见他,也找不到下台不久的孟以栖。
直觉准的人往安静角落寻去,终于在后门走廊撞个正着,隔着一扇铁门目睹外头的动静。
“学长,你怎么在这?”孟以栖上完厕所出来就撞见梁泽帆。
“孟以栖,我在等你。”
“找我什么事?”换下高跟的人提起粉旗袍裙摆走近,头上的朱钗在半空里摇摇摆摆,好似某些人悬空的心。
梁泽帆先祝贺她演出成功,不吝赞美她今日的与众不同,最后才从校服后抽出两张票来,“我买了第二周的动物园门票,栖栖,你有空陪我这个毕业生去看大熊猫吗?”
“大熊猫?”有人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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