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就算了,为什么总要恶语伤人?你又不把我当家人,为什么还要说我吃里扒外?”孟以栖伤心透了,眼泪止不住往下坠,心里想她再也不要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什么叫我不理你?”专会挑字眼的人记得清清楚楚,她孟以栖在校何时有表现出与他熟络的样子?倒是与同样高考之际的梁泽帆越走越近,近到连谣言四起都清者自清的不甚在意。
“很多次啊!”孟以栖桩桩件件来数落他的冷漠无情,“我在游泳馆游泳,你从我身边游过去,我叫过你!”
“没听见。”水花那么大,他压根没听见什么呼唤,倒是记得那天有人学会了划手,依旧笨手笨脚的样子。
“那还有一次在食堂吃饭,你正好坐在我后面,我给你吃玉米,你也不理我!”
“什么玉米?”斤斤较量的人鼻子一哼道:“你是说分了一圈剩的最后一根?”
“最后一根怎么了?”还不是因为想和他缓解关系,为了顺理成章给他一根糯玉米,孟以栖连不熟的人都发了,她哭得理直气壮,“我明明给你留了最大的!”
“我稀罕你的大玉米!”不领情的人冷漠道:“讨好都做得不用心。那我明确跟你讲清楚,我最讨厌吃粘掉牙的东西,还有那什么粽子绿豆糕,叫你妈别再拿过来!”
哭得稀里哗啦的人终于晓得他为何又开始蛮不讲理,睁着水汪汪的委屈的眼睛问他,“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一家?”
“这种废话别再问我。”有人嫌她问得什么多余的问题,擦身而过。
“那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接纳我?”
闻言的人停下了脚步,听闻后头的哭声戛然而止,继而哽咽着说:“我晓得了,以后在学校我不会再出现你眼前讨嫌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与同学嚼你的家事,我们就继续做陌生人好了。”
不闻不顾的叁个月看似简短却是杨靖安过得最懊糟的一段时间,白天里有大把试卷知识要吸收,额外时间但凡空一隙出来也被孟以栖这个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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