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过杨靖安不设防的手扔开,快速将受欺负的孟以栖护到身后。
“杨靖安,你闹够了没有?”
“关你什么事?”位子上傲慢不逊的人并不拿正眼瞧他,反问某个狐假虎威躲在身后的人,“孟以栖,你跟他很熟吗?”
熟不熟都不妨碍孟以栖已然将挺身而出的梁泽帆视作救命稻草,她像是在湍急的流水里攀住一块石头,获得了片刻思考的能力与机会。
“他是我班主任的儿子,我当然熟!”孟以栖气糊涂了,也言辞凿凿驳斥他的居心不良,“杨靖安,我绝对不会给你写什么保证书,你死了这条作弄我的心!即便你到教导处那里反咬我一口也不怕,自有梁老师会为我作证,他晓得我周五下午都在图书馆,不是无中生有就能取代既定事实!”
有人终于哑炮,双目紧紧锁着躲在梁泽帆身后哭鼻子的女孩,一瞬间里,满腔怒火的杨靖安只想将人拽到身边来,但又不屑于动手。
“你不想拿回手机了?”
善于威胁的人信心满满,可这次孟以栖铁骨铮铮,势必不屈服于杨靖安的淫威之下,她抹走眼角滚烫的泪,倔强骨气,“我才不会求你还给你!”
“我给你一次机会,从他身后走过来,我就还你。”
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人怎么会轻易再靠近?孟以栖断然不会接二连叁受制于人,她简直受够了杨靖安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样子,决然扭头跑出了围观的人群里。
随她跑出来的还有梁泽帆,快步追上孟以栖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不善哄女孩的人瞬时紧张兮兮,干脆扯过校服衬衫要给她擦鼻涕眼泪。
孟以栖坐在花坛边跑不动了,真的扯着梁泽帆的衬衫衣摆在擦泪,哭得一阵抽噎打嗝,惹人心疼又好笑。
梁泽帆坐在身侧陪着她,待人情绪稍稍稳定才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和杨靖安是什么关系?”
“死对头!”
听闻的人扑哧一笑,惹得孟以栖生怪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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