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和别人有婚约在身,因为没有心安理得能支撑我去明知故犯,因为害怕被别人看出我对你的心思,所以我反悔了。”
杨靖安皱起眉头,“你忘了我十九岁生日那晚跟你讲的话?”
“不认不代表你们不会结婚,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收到过你的心意,还以为你喜欢的人其实是夕梦。”即便后来从林夕梦口中证实了所有误会,孟以栖现在想来那段岁月也还是心酸,理直气壮地盯着气势不足的杨靖安。
有人也意识到了当年心高气傲导致的惨痛下场,所以更无权指责她为何一夜醒来选择了梁泽帆,此刻只有悔之晚矣地埋下了头,淹没在她温暖的胸口抚蹭,酒后回归到了最孩子气的状态,因为可以耍赖,“我在心里讲过无数遍了,我爱的、想娶的,忘不了的人一直以来只有孟以栖。”
曾经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深信无疑的人捧起那张惆怅的脸吻了吻,也道出心里的祝福,“靖安,生日快乐。”
蛋糕特意选了新鲜的无花果肉作为馅料,动物奶油吃起来甜而不腻,两人各尝了一大块才停手。
孟以栖唇边的奶油还没舔干净,杨靖安便毫无预兆地吻了过来,轻松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去。
澡都来不及洗便要褪除衣物进入正题,疯狂想念的两人纵容着彼此缠绵不断,身上或轻或重的掐咬吮吸成了导火索,浑身热浪翻涌的人在最舒服的时候,沉迷里的杨靖安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赤裸躺在被褥里的人主动开口了,“我身上已经走了。”
“我忘记买套子了。”今晚脸上闪过了无数次懊悔的人口里保证,“看来这东西我要随身携带,省得把你难受死了。”
皮薄的人给了他一脚解气,掀被先盖住了冷意袭来的身子,轻声细语地提醒他,“床头柜里有。”
“哪来的?”跪在床上笑的人瞬间提高了警惕。
孟以栖斜了眼不看场合犯神经的杨靖安,“你乱想什么呢?那是上次医院统一发给职工的计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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