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出声道:“何事。”
“人来了,小姐。”
“舅父!您怎得就这么去了!”
前堂内,一具白布掩盖,一身素衣的清菡跪在地上,遂堂外之人目光,哀怨大哭。
素白纱衫,高髻翠佩,随素兰淡雅的绳带系腰,江镜月见罢,不觉叹道:“周福一直是我江家的仆役,说起来也算半个亲人,可你怎得就这般去了?清菡节哀,周福的后事小姐我一定如至亲般安排妥当,莫要太过悲伤。”
“多谢小姐。”缓缓抬首,清菡哽咽哭言:“我与舅父承蒙小姐照顾,在江府谋了个职,小姐待我们不薄,可是我这舅父命薄,往后没法再孝敬小姐了。”
说罢,她双肩发颤,掩面大哭起来。
见者无不为之伤感。
“都是命啊。”江镜月故作悲伤,抬袖抹了两下泪,挥手嘱道:“去吧,去吧。好生安顿吧。”
两仆役入内,担架抬走,清菡随之起身跟着离去,堂外人跟着散去。
独一人伫立于堂,瞧着人散了,随高堂悬挂“凝福延瑞”的匾额,江镜月似哭实笑,“哎呀”一声,郁结已去的,颇为畅心。
府邸夜宴,月悬星空,池上华邸流光溢彩。
只堂内欢歌舞六幺,馨香红烛高堂照,人影重重,极妍佳人团座一堂,珠光宝气皆玉貌花容,喜上眉梢间举盏邀杯饮酒观舞,烛光如昼照花影,夜筵气氛沸腾,盛况空前。
“恭祝老夫人寿比南山!”
随老县令入绝缨宴会,雍容华贵美人簇拥入眼,锦玉郎君抬眸扫过,歌声阵阵绕梁斜,欢腾笑语盈盈人如醉,老夫人乐道:“好好好!寿比南山!知县速速入筵,开怀饮酒!”
耳边欢愉不绝,薄汗轻衣透着瓷肤,隔着筵席佳人瞧那郎君郎目而来摄邪的蛊惑双眸,江镜月媚眼如丝,勾着薄纱媚骨,饮下杯中烈酒,压着媚色地瞥了眼旁人颤肩大笑。
夜已深,庭院静谧,阁门烛光重影欢笑至极。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