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想法。可是看到许绵一直随着胎动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时,他竟渴望也能摸摸。
许绵头次感觉到胎儿在肚子里动,十分新奇,动了一会儿后就安静了,想来应该是玩累了。
见许绵放下手,司佩楼问“胎儿没有动了吗”?
“是呢,五个多月的胎儿,动的时间少,随着月份越大,动的次数和时间也多起来”。
“女子孕育子嗣,十分艰辛。等你把药材和包装事宜交代后,便在家好生休养吧”。
“多谢大爷,大爷这般体贴与细心,大夫人有孕时必会顺心畅意”许绵夸赞。
司佩楼垂下眼眸,母亲怀着弟弟时他已经十岁,也曾被母亲抓着手感受着弟弟在母亲肚子里抻手抻脚,那种感觉很新奇。
可若是带入到童氏身上,他却完全没期待。他觉得,若是许绵孕育着他的子嗣,他想天天抱着她,耳朵贴在凸起的肚子上感受着孩儿的胎动。
司佩楼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抬眼看见许绵瞧他,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有些心虚的偏开头。
许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大夫人身子骨不太好,体虚,宫寒,调理好对子嗣无碍的,大爷不用着急”。
年幼时见过父亲待母亲薄情的样子,见母亲因父亲变心郁郁寡欢的样子。想起幼时渴望父爱的自己,他不碰童氏怕若是有了孩儿,他与童氏之前没有正常夫妻之间的亲昵情爱,对孩子也是一种伤害。
他妥协娶妻,除了祖母外,外祖和假死的母亲都觉得亏欠他,希望他能像个正常郎君一般娶妻生子。
童氏对他似乎也不甚在乎,每次外出走商,她从不会亲自给他打理行装,给他各种交代。回来,也不曾与他交谈府中大小事务,也不曾问他外出可辛苦。
他与许绵,相处不过几次。此次去岭南,她却亲自给他做了好几种药包,药茶,会如友人般嘱咐他在外一切小心,保重身体。在他回来后,会关心的问他路途是否顺利,身子可有病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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