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酒?”他咂咂嘴,“只有阿莲的桂花酿才是最好喝的……不过嘛,你恐怕没有这个口福了。”
严佑觉得他此番话有些夸张,本没打算接话,想起私下里从谢昭离口中了解到了姜落最喜欢喝桂花酿,忍不住接着问:“哪家的……会好喝些?”
“你若真想尝尝……七味巷的桂花酿还算勉强。”游席知偏头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没什么。”严佑微微一笑,闲聊起来,“你这么会喝酒,会教你徒弟吗?”
游席知嗤笑一声,“这有什么?我可不光教我徒弟品酒,还教她跳舞。她呀,天生就是跳舞的料子,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里有没有偷懒……”他随即摇了摇头,“嗯……她那么乖,自然不会……”
没有带“们”,显然是只教了他口中最小的那个。
——自然是因为只有姜落在认真听他讲。
见他不说,游席知也不追着问,扯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聊,反正都会被他绕到自己的阿莲身上。
不过如今听着,严佑似乎能明白一些了。
一坛见底,大部分被游席知喝了去。
“前几日,我和太子殿下聊过几句。”
话里的暗示很明显,游席知并不在意,又给自己满上一碗,“哦?要把我带去何处?”他晃了下碗,又忽然轻笑一声,“太子么……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找他的皇妹呢。”
严佑一愣,被他这么一说,细思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周景灼的态度奇怪,但和他隐瞒皇帝遗愿的逻辑很一致。
“那是他们皇家内斗的事。少掺和。”游席知顿了一下,深深叹一口气,“不过……身处权利的漩涡,没有强大的背景,独善其身很难。”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是了,严家不可能安安心心随随便便就坐得稳中立派。如今皇上病危,下一任即将上位,到时再考虑,那需要周旋的地方就太多了。
多方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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