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那你觉得最好喝的酒是什么?”
“桂花酿。”即答。
短暂的沉默后,谢昭离忽然笑起来,“看来严大人是好心办坏事啊。”
姜落没听懂,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请你尝一尝这世间最好喝的桂花酿。”
“最?评价这么高?”谢昭离起了兴趣,爽朗一笑,“那我可真要好好期待一番了。你的酒嘛,我也不能白喝……你可有想要的?”
姜落仔细思索一番,“刚刚太子殿下说,你是将军。那……可以教我骑马吗?”
“乐意之至。”
严佑见周景灼支走了姜落,知道是关于游席知的事,于是主动开口,“皇上那边……要交代了么?”
周景灼语气懒散,似乎是睨了他一眼,“什么交不交代的,耗着呗,谁能耗得过他啊。”
皇上周明晟还在用名贵药材吊着那最后一口气,偶尔从殿中传来微弱的呜咽声,似乎是找不到他的亲生女儿就走得不安心。可外头人只知皇上病危,却不知他这遗愿,周景灼压着这件事,也不知做的什么打算。
“殿下慎言。”严佑立刻作揖礼,提醒他说话的分寸。他印象里的太子躬行君子,和眼前散发着颓然气息的周景灼完全相反。
“哦,憋太久了,你忍一下。”周景灼无所谓地扬了扬下巴,毫无愧疚感,“那个跳舞的,问得出问不出,都是你自己的本事。”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嗤笑一声,“他跟你说自己软硬不吃?孤才命人抽了他三鞭就晕过去了,还不如孤。”
太子周景灼是出了名的怕痛,不过皇上也没有因此手下留情就是了,周明晟曾赐他五十鞭,把他打得奄奄一息的同时废了他的储位,至今没有再立。
严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皇室内斗的事,严家不想掺和。
“行了行了,别摆出一副大逆不道的表情要死要活的。”周景灼懒懒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动作瞒着点,其他你随意,就当是还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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