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点灯。”
听到这个语气,孟君轲哪儿还有什么不懂的,立刻掐了下他腰侧的软肉,怒骂道:“狗东西又骗我!我是瞎了又不是傻了!”
真是搞笑,那日她还以为自己要聋了,没想到耳朵好好的,反倒是眼睛出了问题。
似是受不了她软绵绵的力道,拓跋禹一把将她整个人按进自己怀里,执起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边轻吻,语序混乱道:“不,你没瞎,会好起来的马上,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孟君轲觉得他这反应甚是有趣,无声地笑了半天才道:“郑瑜说美人可消百病,那你亲亲我吧,说不准亲完明天就不瞎了呢。”
对面先是沉默了片刻,后才低头郑重而虔诚地吻上她的眼尾,湿漉温热的吻一路从眼睫到鼻尖再到唇角,直到两人唇齿相偎。
初时拓跋禹还顾及她的病人身份,到了后面似乎也沉溺在这种感官上的欢愉中,舌尖逐渐用力,死死缠绕住她的。
孟君轲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给吸走,她如今感官比常人要迟钝不少,一开始时他动作轻缓,她还以为有人在拿羽毛扫自己的脸,直到如今对面这人吸吮得她舌尖发麻,孟君轲才无比确认——自己真的又活过来了。
不知怎的,一滴泪滑落,打湿了拓跋禹的鼻尖。他立刻从抵死缠绵中惊醒,唇舌拉开一小段距离,小心翼翼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孟君轲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沉重的喘息声和无处安放的手脚,她笑嘻嘻道:“不是,是你技术太差了,第一次这样亲女人吧?”
说着她凭直觉按住他的头颅,唇舌主动贴了上去,在吞掉他的所有喘息之前,哑着嗓子低声道:“让本帝姬来好好教教你。”
孟君轲爱极了这种反客为主的感觉,她的舌尖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任凭心意地走走停停、画圈跳跃,她在引领着他,而他只能被迫承受,紧紧跟随着她为所欲为的步伐与节奏。当她不想要了的时候,她便能及时抽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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