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王力走上不归路,还是现在陈越患上心脏病,隐瞒家里人的事。
病魔面前,生命不堪一击。
“然后呢?谢今舟,你还没回答我昨天的问题,你怎么想到去医院查的?还有他得心脏病,和他工地失足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嗯。”
谢今舟解释说,“他在日记中反复提及父母,前面还会夹杂其他日常,不管是酸甜苦辣,总会沾点对生活的期望。这几个月,忽然变成大频率对父母的期愿,岑溪又说,他最后两个月特别想家。”
“谢氏工期虽长,结款爽快,马上就要回家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想家?”
“因为……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温眠只能想到这个原因,“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选择在工地结束生命?人没了不就什么都没了?”
那就该是另一回事了。
谢今舟当机立断,“岑溪,到各大保险公司查一查,看看陈越近两年有没有记录。”
“好。”
奇怪,少爷到底是怎么听懂猫叫的?
岑溪收回不老实且好奇直盯温眠的视线,赶紧端正态度,立刻去办事。
结果很快出来。
陈越在确诊心脏病没多久后,就给自己买了一份人身意外险,赔偿相当可观。
这笔钱现在应该还没到二老手中。
按照正常情况,很快就会有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致电给二老,商谈后续。
谢氏工地的安全措施没有问题,是陈越自己掉下去的,责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他文化有限,因而只能想到这些,做了一个极其愚蠢又令人痛心的决定。
纸包不住火,真相总会大白。
骗保的事一旦揭穿,二老不仅得不到一分钱,还会永远沉浸在失去唯一儿子的痛苦中。比起陈越的这个决绝选择,他们宁愿付出高额代价,倾家荡产,哪怕是借钱,也都更想留下儿子。
无声无息的离开,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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