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晚宴在帝辉大楼顶楼举行,据说以后也将是云缆从港区总部迁回京北的商业大楼。
晚宴要热闹的多,也更加的功利现实,牧念河看着季严凛气场与姿态转换,他不再是她熟悉的样子,他再次变成了商人,与人推杯换盏,相互客套。
“去休息吧,不用理他们。”
季严凛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场合,私心不叫她管什么礼数,怎么开心怎么来。
“我那次是开玩笑的,哪能真就这么离场。”她再社恐不懂事,也没有撇下一宴会厅客人的道理。
但季严凛不以为然,“我的地方,我老婆最大。”
开完场便将她推了出去,同时将她与充斥着赞赏、羡慕、嫉妒和种种不屑的窥伺隔绝。
牧念河心里暖暖的,也不强求,端了杯香槟去了露台。
快五月了,夜风很舒服,牧念河散了扯着头皮的盘发,任由青丝滑落,铺散在后背上。
“好兴致。”云屹一身酒红色礼服,也端着一杯酒出现在她身后。
牧念河回头看了他一眼,静了下,开口道,“你是来给我讲故事的。”
她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云屹诧异扬眉,“你怎么知道?”
牧念河笑笑,“你请说吧。”
看她如此平静,云屹反倒有一种保守着秘密被泄露了一半的失落感。
于是他向后捋了把头发,故作潇洒:“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当初卖了第一家创业的公司的事儿。”
牧念河偏过头,心跳开始加快,但依旧一脸平静的示意他继续。
“那笔钱给你父亲了。”
“当年你爸公司破产还欠了一大笔债,甚至有牢狱之灾,他卖了你祖父祖母的古董和家产依然不够,就求到了季家。”
“然后呢?”
云屹有意卖关子,见牧念河着急催促才继续说。
“季老爷子多心狠的人,知道季严凛有本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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