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甚至带着狠意,释放了他真正的本性,往日的逗弄玩笑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直到她真的哭出声来,止不住颤栗,拍他停下,季严凛才真正扼住她的手,倾身上来。
“太敏感了宝贝。”他咬她耳朵,言语中尽是浑浊的笑意,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但他喜欢甚至迷恋她的反应,爱不释手的将人拥在怀里。
“没有季二先生身经百战。”牧念河方才失态,整个人都烧的通红,忍不住回嘴。
“身经百战?”季严凛眉头微拧,呼吸都滞了下,不知她心里竟是这么看他的。
“你觉得我会和别的女人上/床?”他手松下来。
牧念河怔了下,“你很在意这个么?有或没有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做好措施就行。”
都是成年人了,有或没有过都不重要,她并不纠结这个。
但季严凛却在她眼中看出了不在意。
是不在意这件事本身,还是不在意他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漆黑的卧室里季严凛眸色又暗了几分,将人重新捞回怀里,“我没有。”
尽管有过近乎亲密的接触,但不可否认,二人之间还是没有建立起牢固的信任关系。只消一点问题,就能击垮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假性亲密。
随着他身体的下沉,意外的不安全感从四肢百骇传来,牧念河甚至不知道季严凛什么时候撕开了包装袋。
“念念,我没有。”在最终决定抵进去之前,季严凛依旧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一遍又一遍,要她记住,自己的爱从不作假。
牧念河早已无处躲避,在慌乱中应付的点头,甚至忽略了他每说一句背后的委屈和无奈。
陌生的身体骤然将距离点拉到最低负值,一时间谁都有些难以适应。
季严凛的呼吸节奏早已打乱,半重半轻,将人搂在怀里安抚着亲吻。
一个个轻吻落在她眉头、侧脸、肩颈,之后不断蜿蜒而下,先越过重山,复又向上攀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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