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你千万别来,到时候我自己来,以后念河姐就是我一个人的。”
齐司辛想不明白季槐清为什么会对牧念河好感这么强,有些不服:“什么你一个人的,她要结婚了,以后就是别人的了。”
“女性结了婚也是她自己的,我相信念河姐结了婚也不会重色轻友。”
两个人又斗起嘴来,牧念河不参与,退到一边拧开矿泉水瓶。
她还没告诉她们自己不结了的消息。一来是前段时间太闹哄,没来得及说,二来是她性格慢热,不常与旁人袒露私事。但看季槐清与她如此亲近相熟的模样,一直瞒着反倒不合适。
“我和未婚夫分手了。”她缓了缓,还是开口。
不出所料,齐司辛和季槐清具是一惊:“什么?”
牧念河吁了口气,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们。
两位大小姐很是气愤的,尤其是季槐清,直接言明,以后她手里的生意绝不会和姓奇的合作。
齐司辛在家不受宠,全仰齐戌鼻息,此刻也仗义执言:“能力范围内,绝不会给姓奇的好脸色。”
季齐两家的人说句话的分量不是闹着玩儿的,说不定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以暴制暴不是她的本意,于是牧念河连忙制止,说自己已经放下了,说出来只是不想隐瞒朋友,并没有想麻烦朋友替自己收拾对方的意思。
“为了这样的人费心思,不值得。”她摇头。
季槐清二人见她实在坚持,最后也没再说什么,说以后有合适的男人第一个介绍给她。
晚间,牧念河送她们回市里,她接替了齐司辛开返程。
季槐清嚷着要坐副驾,齐司辛拗不过她,骂骂咧咧的自个儿坐去了后排。
等红绿灯的间隙,牧念河抻了抻酸控的脖子,余光瞥见季槐清正盯着自己,不禁失笑,“你看我做什么?”
牧念河不常笑,大多时候是素着一张脸,神色淡淡的听人说话,基本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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