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当作了真的王。
“既是贵客前来,我北族又怎么能如此无礼迎客,来人,给二少主赐座。”
位上人话音刚落,几位仆人便涌了上来,美曰其名的“赐座”也不过是未给温绰松绑便将人扶到了椅子上。
娇狸与乌甘则退了几步站在了一旁等候。
待仆人退下,殿内又静了下来,似乎是想等温绰欣赏完他的杰作,这位王特意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如何?只可惜你们揽月殿的宫墙涂的不过是金乌漆,而我这藏月宫,用的则是真正的金水化漆。”
温绰闻言抬目,这明灿灿的墙壁上雕栏刻画,确实比揽月宫看起来更加炫目。
于是温绰点点头,似是认可,出口却毫不客气:“可再如何真的金子,也是修饰在这见不得光的地底下下,若离了照明的夜珠与烛火,亦如粪土不可而视。”
北族王一听,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二少主倒是如传说中的一般伶牙俐齿,说起来,本王也算是你的长辈,见你年纪尚轻不知轻重本王倒也不愿同你计较,可你别忘了,现在是在谁的地方,容不容得你撒野。”
话音刚落,守在两侧的侍卫也待命拔出了刀。
一时金光与银光交相辉映,给明晃而空旷的大殿更带来了几分阴森。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众人都以为温绰会就此收敛些。
却没想到,要真是因为北族王这几句不轻不淡的恐吓便吓破了胆,那他也不是传闻中哪个肆意乖张的苗疆二少主了。
所以此刻温绰不禁没有半分忌惮,向后仰靠在椅背,连脚踝系着的铁链都丝毫不影响他将腿交叠翘起,吊儿郎当,哪有一点儿囚犯的样子。
说话的腔调也十分散漫。
“本少主说刚刚怎么想不起来你是谁,什么北族,原来是北疆小国的余孽。”
“攀登不上大雅之堂便自己在地底下挖了坑建起新的宫殿,罪人之后也敢与本少主谈资论辈?真是好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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