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沈窈没有回答,她觉得自己也挺受打击的。
转身又走回门口,悄声问龙景:“那他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龙景也甚是无奈摇摇头:“这.也难说。”
沈窈听罢,只觉得气从心来:“怎么这也难说?你这神医的名号,怕不是自己给自己封的吧。”
问他什么时候醒来也难说,现在什么时候恢复也难说,他到底能说什么?
龙景一听,不乐意瞥她一眼,也来了脾气:“谁跟你说我神医的名号是自己封的,既然不信我,那少主就交给沈小姐医治了,反正现在少主变成这样我也没法将他带回苗疆。注春,带上泥壶,我们走。”
注春便是他贴身的侍从,也是他身侧唯一带的人,之前在马车外驾车。
注春不敢怠慢,应声是便急急忙忙去院中收拾泥壶。
沈窈简直哑口无言。
她活这么久,就没见过这样什么病情都说难说的神医,也没见过根本不管友人死活的朋友,更没见过这种好像茶壶才是他的命的怪人。
但现在这状况,他撂挑子就走,她也不可能就真让他一走了之。
不然她就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只能上前低声阻拦:“对不住啊景公子,我收回方才那句话,你先别走,你看你还是温少主的朋友,你总不能真对他不管不顾吧?”
好在龙景也没有真生气,思吟片刻,才为难似开口:“但我留在这里,恐怕也没什么作用,脑子的问题很难医治,兴许是淤血积压,也或许是精神受了刺激导致……再别的缘故我还得回去再查查古书研究研究才能再下断决。”
说到底还是要走。
沈窈闻言也有些六神无主:“那……那景公子既然要回去研究古书,那何不一并将他带回去顺便一起研究了。”
“这样不妥,大少主已经下落不明三年,二少主原本就是苗疆唯一的希望,但现在又失了记忆,我若带他回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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