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教他伪装的时候,好歹捏着嗓子说话吗?
这但凡认识他的人都能听出是他的嗓音好吧!
看来应当是她方才去借马的时候让他知道了消息,不过他既然非要扮演个马夫跟来,那就跟来吧,到时候让他在门口守着别进来惹事就是了。
“去庄家宅。”
回到车里坐稳,马车缓缓启动,向坐落在西的洛城而行。
十一月初的天已经开始寒意渐浓,沈窈坐在马车窗边拉开帷幕向外望光景。
吹了好一会儿风才将头探回来,只觉额头都吹被得冰凉,心想这样下去恐怕要得风寒,吓得她赶紧拉上帷帘转回身坐正。
马车并不透光,拉上帘里面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车顶放置的夜明珠,还在微微散发着萤色。
这辆马车平常里就只坐她和程见书,二人逃学的时候甚至都是只有她坐在里面,现在忽然满满当当坐了四个人,虽然不算太挤却也伸不开腿。
不对,算上外面驾车的程见书,是五个人。
再加上几人并不熟又无话可说,只能大眼瞪小眼,沈窈觉得气氛十分尴尬又压抑。
特别是温绰。
正在面无表情盯着坐在他对面的江行舒,而江行舒则一副不温不火的好脾气模样,见他撇自己也毫无怨意。
而他回以温绰的眼神反像是个.在看正与自己闹脾气的叛逆儿子的.慈祥老父亲。
这就更诡异了好吧!?
“你们两位之前.认识?”
无缘无故的,温绰对他什么愁什么怨啊?还有这个江行舒,虽然她也与他不熟,但他也不用这么容忍吧。
沈窈此话一出句,温绰立即转头望向她,单眉扬起刚要开口否认,江行舒却抢先开口,神色恭敬:“沈小姐误会了,在下一介平民,不过是略懂些蛊术的皮毛才进了玉生楼,哪会有幸识得二少主殿下。”
他都答了,温绰自然也没有再多余说一句也不认识,只是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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