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里衣,又脱下自己的,与之赤裸相拥,肌肤密密贴合。
心里就两个字──喜欢。
又癫又坏,除了她和家里人,固原怕是没人喜欢这个不讲规矩的国舅爷,他们都不懂他的好,眉间的志气,身上的疤,讨打的小嘴,和溺死人的一双玄水沉渊眼。
托公公婆婆的福,猪崽子一身皮囊恁会长。
她扭动身体,轻轻蹭他,想纾解欲火,反倒火上浇油,腿心被他那件东西顶着,骚得流水潺潺,莲瓣儿发颤。
色胚教过她“奸男人”,大约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吧。
平时拽上天的人毫无防备,小淫猫小心翼翼推平他,爬到他身上,两只小手按住硬挺胸膛痴迷抚摸,拨得奶头凸起,又低头细密吮吻,趁他睡死,为所欲为,舌心压着乳头狠狠碾刷,勾弄拍打,白净身躯被她嘬得斑斑点点……
红梅落初雪。
世上最好的事,莫过于,身下之人,是她的。
臊人,嫩蚌轻咬炙兽,酥酥麻麻,半身颤栗,它张着小嘴,嗷嗷待哺,可主人羞羞怯怯,只握着湿腻肉龙套弄爱抚,踟蹰着不敢吞下。
想要,万蚁噬心,难受得眼角洇泪。
又没人看见,也没人知道,吃了他又如何!
她暗中激励自己,细声吞咽。
窗格透入朦胧月光,给他安静的脸蒙上一层昏银薄纱。
“小猪崽出公差辛苦了,这是姐姐赏你的。”
骚猫儿吹气呢喃,肉蒂反复亲吻蕈头,下狠心,沉腰吞噬。
睡死了,不是真死了,窄小穴口夹得龟头微痛,龚忱眉尖微蹙,艰难睁开眼,惺忪怔然。
坏鹞吓得僵住,目不转睛瞪着他,不敢动。
夏夜如此静谧,呼吸成了狂风,心跳成了闷雷。
阳物半至天堂,半落虚空,迷糊人眉头堆得更紧了,抬手抱住他的小心肝,不由分说往下摁。
“唔……”
娇哼奶声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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